我将食中两指刺入蜜壶,旋转挖弄,舌尖转而挑逗她的菊花蕾,她的呻吟逐渐高亢起来,我加快手指的抽动,一面让舌尖顶入后庭,月儿颤抖起来,我知道她高潮在即,站起身将玉茎插进蜜壶,微微抽动。月儿耸动着玉臀,不住收缩秘道挤压肉棒,似乎求我大力抽送。我伸手把她的纤腰重重压住,让玉茎牢牢抵住花蕊轻轻研磨,温暖湿润的肉穴蠕动得越来越快,我在她高潮的前一刻拔了出来,月儿从高高的浪尖一下跌入了谷底,急得唔唔直叫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我定了一定,估计她的尖峰已过,又将玉茎捅入,顶住花蕊旋转研磨。月儿啊啊的叫了起来,我嘻嘻一笑,摆动着屁股,只觉得蜜穴里越来越温暖湿润,下身仿佛浸入了温泉。我仔细体察着蜜穴里的变化,又一次在她即将高潮的前一刻抽身而退,宝蛤口涌出一大股灼热的岩浆。 她举手要取出口中的亵裤,我沉声道:“不许取!” 月儿不敢再取,难受得啜泣起来。先前我塞住她的小嘴,一是防她惊动旁人,一是要她口不能言,所以不能软语相求。我将龟头在湿润的花瓣上磨动片刻,又插了进去,月儿疯狂地夹动着玉臀,我一枪到底,然后又全军撤退,速度放的更慢。月儿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,我见她股间早已一片狼籍,粘稠的爱液糊满大腿和玉臀,娇嫩的宝蛤口变成夺目的殷红色,翕开了不断的开合,知道她已被逗到了极至,俯身取出她口中的亵衣,月儿呜咽道:“相公……” 我贴耳柔声道:“乖宝贝儿,相公疼你,相公马上让你舒服!”说着下身一挺,玉茎一刺到底。我撑住床沿,摆动腰肢,以下身的力道重重撞击她丰满挺翘的玉臀。秘道异常润滑,玉茎狂猛地进进出出,火热的蜜汁飞溅了出来。月儿欢快得忘形叫嚷,我连忙用力按住她的小嘴,上身重重压在她的背上,下身却马步一样跨住她的屁股后,冲击更是狂野。月儿娇柔的承受着我的身体,房间里响起重重的肉体撞击声和被捂住的嘴里压抑的不停唔唔声,坚硬硕大的肉棒迅猛奸淫着饥渴的蜜穴,郁积已久的狂潮终于向她再次猛烈冲击。 月儿尖叫一声,大力哆嗦起来。我将肉棒根部重重顶住蜜穴口,屁股用力摇摆顶压,粗壮的玉茎根部将宝蛤口无情的裂开,滚烫的蜜肉顿时受到无处不到的挤弄,蜜壶的紧箍让玉茎产生了疼痛的感觉,花蕊喷出阵阵灼热的花蜜,浇在敏感的龟头上,我不禁也连连颤抖。 月儿高潮过后,似乎要昏了过去,浑身瘫软,喉间无意识地呻吟。我让肉棒继续留在她体内,搂住纤腰将她抬上床,缓缓把她转过身来。月儿星眸半闭,面色苍白,娇喘微微,额上鼻尖全是晶莹的小汗珠。我握住双峰轻轻揉动,让她品尝极度愉悦后的温馨余韵。月儿果然天生异质,半晌呼吸才又再轻快起来,脸蛋染上动人的风采,似乎又能经受一次风暴。我停下手上动作,笑道:“月儿,你看!”一面慢慢退出了玉茎。 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,缓缓吐出一股浓稠如米粥的雪白蜜汁,月儿娇羞地呻吟一声,我低头尽数吮入口中,压上去缓缓渡入她的小嘴。月儿闭目咽了下去,我笑道:“真是满嘴留芳啊!”她顿时满面通红,娇嗔不依。我探手在身下抚弄着那朵牡丹花,她微微颤抖,昵声道:“爷,妾身刚才差点昏了过去,待妾身休息一会再弄好吗?” 我嘿嘿笑道:“好,那爷接着采小菊花!”一面举起她的双腿,尽力向两边分开。 月儿娇羞道:“爷不从后边来吗?” 我俯身压上去,亲了她一口邪笑道:“宝贝儿,爷舍不得你的媚样儿!” 极度愉悦后的她娇慵不胜,桃腮晕红,眉梢眼角尽是浪荡的醉人春情,媚眼里更象似要滴出汁液来,说不出的动人心魄。听我如是说,月儿又羞又喜,微赧道:“爷太会弄了,妾身每次都象食了春药,完全控制不了自己。” 我心中一动,奇道:“你记得吃了药后的感觉?” 她点了点头,撅起小嘴道:“对啊,所以人家那时候才痛苦不堪!” 我心想这春药定是极品,压上去亲了亲她的小嘴,笑道:“你想不想相公喂你点春药吃?” 月儿大羞道:“相公啊!你想怎样妾身就怎样,哪里还用得着春药呢!” 我笑道:“这事以后再说吧,春药只是让下三滥把名声用臭了。相公先采花儿要紧!” 我俯身撑住床板,月儿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,菊花蕾已被蜜液糊的润滑无比,我分开臀肉,将龟头挤入后庭,停了一停,再慢慢往深处插去。月儿微微颤抖,美目温柔地注视着我,轻轻道:“爷的宝箫好大好烫,贱妾的心儿都酥了!” 我慢慢顶到肉棒尽头,淫笑道:“好!宝贝儿,接着说!” 月儿略感娇羞,定了定又道:“爷的宝箫真长,都插进人家心坎儿里去了!” 我大力摆动着熊腰,喘息道:“好!” 月儿轻轻地呻吟,微微气急道:“爷疼爱妾身的菊花儿,妾身的牡丹花也馋的流口水!” 我低头一看,果然见宝蛤口涌出一股清涎,向下流到出没后庭的肉棒上,心中略微好奇,问道:“月儿,爷插你后庭时感觉是怎样的?” 月儿腻声道:“爷的宝箫太大了,妾身后庭里火辣辣的,不过又酥又涨,心儿里别有番美妙滋味!” 我笑道:“有那么奇特吗?” 月儿道:“爷压到贱妾身上来。” 我让她的双腿缠住我,俯身上去吻住她的小嘴。月儿的小手探到我身后,指尖轻轻在我的菊蕾上搔弄,我顿感到体内一阵酥麻瘙痒,忍不住哼出声来,一面剧烈挺动下体。月儿见我没反对,将指尖微微刺进菊蕾,轻轻挖动,我不禁一下将屁股夹得死紧,叫道:“心肝儿,相公来了!”玉茎在她体内一下子膨胀到极点,精液猛地喷了出去。 月儿扭动腰肢配合着我,小嘴里嗲声呻吟喘息,待我喷射完毕,轻轻抽出手指,媚笑道:“爷知道后庭的滋味了吧!” 我嘿嘿一笑,道:“人的身体真是奇妙,怪不得古有龙阳之癖!” 月儿轻轻收缩着玉臀,挤压体内仍在不住跳动的肉棒,我将玉茎抽了出来,棒身上沾满了白乎乎的精液,月儿用自己的亵裤擦了一下,蹲身将肉棒含进嘴里轻轻吮吸。我按住她的头道:“月儿,你真是相公的好宝贝!” 月儿得我赞赏,更卖力吞吐起来,我体内阴阳互济,玉茎又在她嘴里翘起了头。月儿吐了出来,昵声道:“爷,你会把人弄死的!” 我哈哈一笑。把她拉了起来,道:“咱们去买辆马车,让两匹马儿轮流拉着,慢慢去洛阳好吗?” 一切准备妥当已是午时,我和月儿吃过午饭,慢慢将马车赶上了大道。月儿戴上面纱,坐在我身旁,脚儿悬在车外一踢一晃,小嘴里唧唧喳喳,快乐得象空中的小鸟。甜美的声音不断在我耳边响起,我舒服得叹了口气,月儿侧头笑道:“相公想起什么啦?” 我笑道:“相公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,就这样一直和你走下去……” 月儿感动的把头靠在我肩上,道:“妾身能遇着相公,常感谢上天大德!” 我道:“如果真有来世,月儿,我一定也要找到你,咱们再做夫妻!” 月儿点头毅然道:“对,月儿生生世世非相公不嫁!” 我点了点头,感激得说不出话来,重重吻上她玫瑰般的红唇。 月儿在车头坐了一会,我就让她进车厢打坐冥想去了。魔教中人才辈出,虽然月儿功力已是出类拔萃,但我不想她有任何危险,况且她的武功仍有相当可观的发展余地。月儿绵长的呼吸轻微难辨,我不由心中暗喜,看来昨晚上她的得益的确很大。今后她的元阴越是饱满,每次交欢彼此的受益就越大。 我让马儿缓缓的走着,一边细细思索洛阳处理叛徒的方法。要想管理好任何一个帮派组织都是件相当困难的事,更何况魔教中有那么多恶人。褚鸣在洛阳布置经年,内内外外定网络了许多势力,最关键一点在于他掌握着洛阳一地教中弟子的巨细情况,如果稍有泄露,对河南教中势力便会造成很大打击。既要把事情办好,又要恰如其分地显出手段,的确需要好好筹划一番。 月儿行功十周天后收回内息,我笑道:“宝贝儿,静功练过了,来练练动功,相公和你斗剑!” 月儿嘻嘻一笑,呼的一下从我身旁掠出,半空中一招“回头望月”,剑尖向我眉宇间刺来。我哈哈大笑,“铮”的一声抽出长剑,轻轻拨开,顺着剑身向她的手腕削去。月儿娇呼一声“大胆!”手腕一翻,手中长剑急转,居然想绞飞我手中长剑。我哼道:“妄想!”剑身一竖,两剑相碰,发出一声清鸣,月儿这才掉下地来。 我大喝道:“看剑!”跃身而起,气贯长虹,向她手中长剑刺去。剑身撕裂空气发出“嗤”的一声厉啸,月儿知道厉害,却夷然不惧,运劲于剑,和我硬硬实实拼了一剑。我借劲凌空翻身,脚尖在车蓬壁轻轻一点,身剑合一又向她刺去,衣衫“呼呼”作响。月儿能随手硬封我六成功力一剑,我甚是欢喜,不过接下这一招她却只能暂避锋芒。 果然她身形一转,以快打慢,侧身唰唰唰撒出一片剑光,剑气袭体,仿似清风扑面,笼罩我上中下三路。“叮”的一声,我在剑光里找到真主,荡开了她的长剑,随意反手往她刺去。月儿身形似退非退,一面挥剑隔挡,脚尖点地纵身“呼”的一声向我攻来。 剑光暴长,我暗暗心惊,脚步一转,如风摆杨柳,旋身御去她的剑招,月儿擦身和我掠过,芳心大惊,连忙飞速前纵。我嘿嘿一笑如影随形,剑尖笼罩了她背心大穴。月儿展开身法,欲将身后的我拉开,却是力不从心,娇呼道:“不打了!不打了!” 我嘻嘻一笑停了下来,她娇笑回头,拍拍高耸的酥胸道:“好吓人,妾身的背心刚才一片冰沁!” 我笑道:“宝贝儿,下次咱们要换两把普通的剑练习呐!刚才相公赢得蛮险的……” 月儿举起手中雌剑看了看,道:“对,这剑也太锋利了!” 我摇摇头道:“锋利还在其次,你运气于剑,全力挥一下看看。” 月儿不解照办,剑身一下亮了起来,“嗤”的一声似乎暴长了两寸,惊喜叫道:“哇,这是剑气?” 我笑道:“还差一点,你那叫剑芒,这才是剑气!”拔剑运劲一挥,一道淡淡的光芒脱剑而去,横空劈在道旁一株手臂粗细的小树上,树干顿时拦腰折断下去。 月儿吐了吐舌头道:“相公,你能发多远?” 我举了举手中雄剑,微笑道:“用这剑能发三丈,用普通的剑能发两丈。” 她羡慕道:“要是妾身也能发就好了!” 我笑道:“宝贝儿,剑芒就是剑气的雏形,你功力已到,能挥出剑芒就能发出剑气,只是距离长短和威力的问题。” 月儿喜道:“怎么弄?好相公,你快告诉我!” 她这话说的千娇百媚,我只觉心中一荡,意乱情迷,嘻嘻笑道:“宝贝儿,剑意凝而不发,修为到时运剑就能产生剑芒,就象这样!”说着挥出一剑,剑光暴长,却未脱剑而飞,顿了顿又道:“你现在功力长进很快,所以一时还不能适应,难免控制不住,所以要换剑练习。” 月儿道:“那剑气呢?” 我笑道:“内息绵绵凝守,剑意含蓄外吐,就会形成剑气。剑芒不难,内力到时即可得,但有人终身也未领悟到剑气的奥妙!” 月儿试着全力挥出一剑,我笑道:“宝贝儿,不是尽量让内力外吐,剑只是你身体的延续,要内息凝中,而让剑意外烁!” 她皱眉道:“相公,什么是剑意啊?妾身似乎明白,但又说不上来。” 我笑道:“这是只能意会的东西,你准备好挡我全力一剑,也许能明白。” 月儿大惊道:“相公,妾身恐怕挡不住!” 我笑道:“不用怕,相公有分寸,你仔细领会!” 月儿连忙运起全身功力凝神自守,美目紧张的望着我。我微微一笑,提气运转,内息凝中,剑意微微外飞,隔空向她极慢地刺了一剑。月儿的衣衫突然似被狂风吹动一样飞舞,只觉我身形未动,剑势却明显的刺向她左肩,连忙劲贯长虹,挥剑隔挡,两股劲气相撞,她顺势往后飘飞了数尺,转眼又飘了回来,大喜道:“相公,我知道了!” 我微笑道:“当年师傅也是这样教我明白的。” 月儿踊跃道:“我来试试!”正要挥剑,我笑道:“宝贝儿,有对象要容易些,你对相公发!” 她点了点头正要发招,我又道:“要近些,你功力还发不了这么远,记着全力出招!” 月儿娇媚的横我一眼,走近两步,我嘻嘻一笑,看似随意,却也小心戒备。月儿凝神片刻,身形舞转,借一招“长天一色”,使到中途,一道剑芒脱剑飞出。我口中赞好,挥剑御开。月儿喜不自胜,面如桃花,我赞道:“宝贝儿,你真聪明!” 月儿向我抛了个媚眼,笑道:“若不是相公教导有方,妾身怎可能学的如此快!” 我微微一笑,道:“剑气你是会发了,不过剑势太明显,威力甚小,有点道行的都能挡住,今后要在剑势的含蓄和变化上多做功夫!” 她娇憨地道:“什么是剑势啊?” 我摆了个招式,笑道:“你能看出我这招刺向哪儿吗?” 月儿脱口道:“这招根本只使了一半,变化太多,说不清楚!” 我笑道:“对,这叫剑势未明,再看这一招!”手腕一振,在她胸前划出朵剑花,笼罩了她各处大穴。月儿分辨不清楚,唯有纵后,我笑道:“这就叫剑势不明,如果你每一招都让对手分辨不明,他就只有招架的份。” 月儿问道:“那怎么练剑势呢?” 我笑道:“宝贝儿,这就要靠你自己多想多练了,相公只能指点你有数的招式,但招式是死的,只有变化才是永恒不变的。相公想了两年才融会贯通,你很聪明,肯定也能做到!” 月儿想了一想娇笑点头,正要说话,我笑道:“若咱们再说下去,一会就找不到马车了。” 月儿掉头一看,叫道:“哎哟,咱们的马儿自个儿跑掉了!” 月儿坐在车头,仔细打量着手中宝剑,喜孜孜的道:“嘻,剑意、剑势,想不到还有这么多考究!相公,你说师娘她知道吗?” 我反问道:“你说呢?” 她娇笑道:“师娘功夫那么高,一定知道啦!但以前她怎么不告诉我呢?” 我笑道:“宝贝儿,如果你自己没有学剑的热情,告诉你也没有用!” 月儿点了点头,娇笑道:“对,以前妾身从没想过要学……” 我慢慢说道:“习剑从基本的剑招开始,到领悟到剑势、剑意,既要有天分,也要刻苦练习,此时招式上的变化就不是很看重的了,然后再修炼剑神,就能做到身剑合一、御剑飞行,到这时用不用剑都没什么分别了……” 月儿露出向往的神情,顿了顿问道:“相公,这些都是师傅教你的吗?” 我笑道:“师傅领我入门,大多数还是自己想出来的。” 月儿望了我一眼,低头思索片刻,又问道:“相公,什么是剑神?” 我拧了拧她红扑扑的脸蛋,笑道:“剑神是最难领悟的境界,存乎一心,我给你简单说说……” 月儿乖乖点了点头,娇媚的样儿让我心都酥了起来。我笑道:“《黄帝内经》上有一段话说的很形象:生之来谓之精,两精相博谓之神,随神往来谓之魂,并精出入谓之魄--根本意图就是说明男女之精是生命的根本,而神是形体的关键。剑神既可以说是人体精神思维的延续,也可以说是有关于剑的所有变化的根本,它主宰着剑招、剑势、剑意等所有较低层次的变化,始终存在于用剑的始终。有人终身不知剑神的境界,有人知道却控制不了,只有极少数人能掌握使用……”看着月儿似懂非懂的神情,又柔声道:“宝贝儿,咱们评价一个人用剑好坏,主要看些什么?” 月儿娇笑道:“妾身武功既差,又没见识经验,哪里能评价别人呢!”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,笑道:“只要变招圆滑,灵动自如,泰然自若,处变不惊,就可称的上使得好!而所有这些都是剑神的外在表现,关键处不是剑法,而是用剑的人!有天分的人就算剑法差些儿,也能使出一番洋洋大观。” 月儿点头思索,憧憬道:“若是能主使剑神,从有法入无法,有形转无形,那可真是神乎其技啊!” 我笑道:“不错,确是神乎其技!”顿了顿,又安慰她道:“你悟心极高,等功夫到的时候自会领悟!” 月儿仰慕地看着我道:“妾身的悟性哪能和相公比?妾身恐怕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到那一日呢!” 我哈哈一笑,道:“宝贝儿,相公也正慢慢摸索修炼这无形剑神的有形之法,你先好好练练剑势剑意,相公怎都不会任着你停步不前的!” 月儿站起身来盈盈一福,娇笑道:“妾身谢过相公!” 我讶异道:“月儿,你干嘛跟相公这么客气啊?” 她坐下靠入我怀中媚笑道:“从今儿起,爷不只是妾身的相公,还要当起妾身的师傅,当然要尊敬您了!” 我哈哈笑道:“胡说八道!”月儿白我一眼,举起手中宝剑,笑道:“原来宝剑不光能斩金断玉,还有增长剑气的妙用……相公,咱们还没给剑儿取名字呢!” 我想了一想笑道:“不如我的叫吉祥,你的叫如意,反正你总是那么让人如意!” 月儿飞了个媚眼,笑道:“宝剑改这名儿蛮新颖的,好,今后妾身的剑就叫如意!” 我微微一笑,道:“相公给你讲个故事,好不好?” 月儿喜笑道:“什么故事?” 我道:“从前有个商人,他每次进货乘船从洪泽湖上过的时候,都要往湖里献一些瓜果酒菜之类的东西以乞求平安,洪泽湖里的龙王一直感念他的心意。有一次那商人又过洪泽湖的时候,龙王现身问他有什么要求。那商人就说道:‘但求如意!’,原本的意思是希望一切平安,不想龙王点了点头,挥手招来一个女子,说道:如此如意以后就跟了你!原来如意是龙王身边的一个婢女。那商人将如意带回家纳为了妾室,他发现只要交给如意办的事情都能办的妥妥当当,就非常宠爱她。后来有一次除夕那天如意不知为何起晚了床,那商人按家法打了她一下,如意受了委屈,跳进炉下的灰烬里不见了。商人后悔莫及,拍打着灰烬,口中不停叫着如意如意,但如意再也没有回来。后来当地人们有种习俗,除夕那天在烧过的灰烬里拍打纸做的小人,口里叫着如意,乞求一年的平安如意。”我转头见月儿正认真的听着,接着道:“宝贝儿,你就是相公的如意,不过相公不会让你跑的!” 月儿听我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原来仍是在赞她,甜甜笑道:“妾身怎也不会跑的!” 我和月儿一边练功,一边说笑,路程走的极慢。有时错过宿头,就在马车里将就一宿,整整走了三日才出了陕西,进入河南境内。 这一日清晨从新安出城后,我对月儿道:“宝贝儿,咱们现在开始要隐瞒武功,装作游山玩水的年轻夫妇,好在你也可以收敛神光,不至于从眼神走漏了底细。” 月儿应了声是,我又道:“可惜你没有个丫鬟服侍,不然可象了,这样的小娇娘怎会是个闯江湖的女侠!” 月儿嘻嘻一笑,正要说话,我板着脸斥道:“妇道人家出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,快进去!” 她撒娇道:“不嘛,里面闷死了!我要坐你身旁!” 我笑道:“宝贝儿乖,进去把窗帘打起来就好了,这里离洛阳不过大半日路程,往来的武林中人也多了起来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谁让你生得那么俊!” 月儿撇撇小嘴,转身走了进去,我反手“啪”的一掌击在她后臀上,她“哎哟”叫一声,我嘿嘿笑道:“不听话就要被罚!”她在车里兀自娇声娇气顶嘴道:“讨厌!”我掀开车帘,不怀好意地笑道:“月儿,你信不信相公把你就地正法?” 月儿媚笑道:“好相公,你饶了妾身吧!妾身知错了!” 我这才得意地放下车帘。车内的呼吸又绵长起来,月儿没事可做,干脆吐纳起来。 不一会身后急促的马蹄响起,我把车赶到一侧,让出大道中心。一骑很快的赶了上来,又越了过去。骑士竟是名女子,衣着光采,芬芳阵阵,越过时侧头看了一眼。我见她衣着大红,相貌姣好,鞍带长剑,竟是个熟人,只是我当时隐藏形迹,所以她并不认识我。马匹转眼就不见了踪影,我见她奔的甚急,暗暗好奇。 一路上很过了好几拨人马,午时打尖吃过饭后,我和月儿休息了片刻,又即上路,这一日下午终于到了洛阳城外。想到进了城后平静的生活从此就要结束,我一时间不愿那么快去面对,将马车停在路边荷花池旁,怔怔的对着满池的荷叶发呆。月儿问道:“相公,怎么了?” 我跃下马车,笑道:“月儿,出来看看风景吧!” 月儿钻出车蓬,我将她抱下车来,指着那满池的荷叶叹道:“虽然没看到,却也能想象那莲花满池的盛境啊!”月儿点了点头,舒展着身子,我的目光不由落到了她山峦起伏的娇躯上,赞道:“这边风景更好!” 她媚笑着瞟我一眼,我不由兴致大发,笑道:“宝贝儿,我给你讲个故事。” 月儿娇笑道:“相公又想编些什么给贱妾说啊?” 我嘻嘻笑道:“故事是这样的,南唐风流皇帝李煜有一次秋后赏莲,见莲叶田田,感叹道:若是有人脚如莲菱,在莲叶上轻舞,那才叫曼妙啊!后来果真有个妃子命人做了八朵金莲花,又把自己的脚裹的尖尖的,在金莲上慢舞,勉勉强强算是满足了李煜的愿望……” 月儿娇笑道:“就算是在真的荷叶上又有何难?妾身跳给相公看!”说着足尖一点,提气纵身跃上了荷叶。荷叶微微摆动,月儿随着滟滟水波轻巧韵律的踏击脚步,长袖飘飘,仪态娴雅,我哈哈大笑,豪兴大发,击掌吟道:“三月三日天气新,洛阳水边多丽人,态浓意远淑且真,肌理细腻骨肉匀,绣罗衣裳照暮春,蹙金孔雀银麒麟……” 月儿颜带娇笑,顺着节拍挥袖摇身轻妙曼舞,我口中一转,朗声念道:“足下蹑丝履,头上玳瑁光,腰若流纨素,耳着明月铛,指如削葱根,口如含朱丹,纤纤作细步,精妙世无双!” 月儿欢喜不已,银铃般的笑声阵阵传出,一面轻移足步,身形旋转,果真是步步金莲!衣带飘舞,婀娜多姿,又仿若那出水的凌波仙子,我心中正闪过《洛神赋》中词句,只听对面柳林有个清脆声音道:“好一个‘凌波微步,罗袜生尘’!” 月儿跃回我身旁,低声道:“糟糕,还没进城就被人发现了!” 我对她苦笑了一下。柳林中快步走出位白衫青年,面如冠玉,唇红齿白,走近仔细一看,竟然是女扮男装。那女子含笑盯着月儿,似乎甚是喜爱,抱拳微微躬身笑道:“姑娘刚才堪称名副其实的凌波舞!比起当年的谢阿蛮有过之而无不及呐!” 月儿瞟我一眼,微微一福笑道:“姐姐过誉了!” 那女子飞快望了我一眼,玉脸掠过一缕红霞,对月儿笑道:“妹子真是好眼光!妹子的武功好的紧呢!” 月儿俏脸微红,笑道:“小妹只是身子轻,武功却难登大雅之堂!” 我心中暗笑,那女子显然也不信,顿了一顿笑道:“我叫苏小叶,妹子你呢?” 月儿又瞟我一眼,见我没有异色,才笑道:“小妹月华,这是我家相公。” 苏小叶对我一福道:“公子有礼了!公子出口成章,应景应情,小女子佩服。” 我抱拳道:“不敢!”转头对月儿道:“咱们走吧!” 月儿应了一声,苏小叶忙道:“不知两位是否是进城,小女子家住洛阳,略有基业,如若二位不嫌弃,请赏光到寒舍小住!” 我笑道:“素昧平生,不敢惊扰,告辞了!” 月儿躲进车厢,叹道:“真没想到会被人看到,她躲在那柳林里干什么?” 我笑道:“好宝贝儿,为了看你的洛神凌波舞,就算躲在那柳林里的人是褚明也值!相公还不知道你的舞跳这么好,脑子里现在还闪动着你的小蛮腰呢!” 月儿银铃般的笑声传出,道:“妾身随便跳跳,好多是清风剑的身法转来的!” 我嘻嘻一笑道:“相公也看出来了,清风剑最是轻巧灵动,那身法当然也是极好的!” 月儿又道:“相公,你看那苏小叶什么来历?” 我笑道:“可能是洛阳城里哪家大户的千金小姐吧,你有没有注意到她腰间挂的那把刀和玉佩?” 月儿笑道:“看着了,那把圆月弯刀造型古雅,看上去颇为不凡,玉佩也很高雅。” 我笑道:“那刀还罢了,只是那玉佩色泽荣润纯和,造型高雅脱俗,价值不菲,人又坦白直率,象张白纸一般毫无江湖经验,所以相公猜她定是富家小姐,而且武功还蛮好!” 月儿好奇问道:“她和妾身比,谁的武功好一些?” 我哈哈笑道:“当然是我家宝贝儿好!” 古都洛阳果然是繁华的大都市,车如流水,马如游龙,游人如潮。我刚把马车停在外观最是豪华的宝洛客栈门前,乖巧的小二哥已迎到车旁,笑道:“公子爷,欢迎欢迎!您老到本店可真来对了地方,本店是洛阳最高雅最豪华的客栈,各类房间应有尽有……” 我笑道:“小二哥,你们可有清净的别院,我不喜欢别人打扰。” 小二哥一连声说有,点头哈腰道:“公子爷,小的给您带路吧!” 我微微一笑,跃下马车。车帘一掀,月儿走了出来,我将她扶下车来,小二哥骤见美人,顿时目瞪口呆。月儿见到他的呆样,不由掩嘴轻笑。小二哥瞧着她的笑容,忍不住打心里欢喜的笑了出来。我嘻嘻一笑,在他面前招了招手,小二哥几乎闪了眼珠子,回过神来哎哟一声叫道:“少奶奶、少爷,小的给你们带路!” 我笑道:“等一下,月儿,你把面纱戴上!” 月儿点了点头,我提起包袱抓起如意吉祥,跟着小二走进客栈。 晚餐时间尚早,饭堂里也没有什么人,我们穿过前厅到了后院。跟着小二哥进了一个三间两进的小院,果然比较清净,妙的是院里种了几株牡丹,提醒着宿客身在花都洛阳。我心中一动,道:“这不是快到清明了吗,小二哥,洛阳牡丹花会什么时候开呀?” 小二哥笑道:“对啊,再过十日就是花会之期,到时热闹的紧啦!小的还以为公子爷和奶奶是来看花会呢!” 我掏了三两银子塞到他手里,笑道:“小二哥,麻烦你啦!” 小二告退后,月儿服侍我梳洗完毕,我坐在椅中,道:“月儿,我给你说件事。” 月儿少有见我如此正经,奇道:“相公请吩咐!” 我想了一想,道:“早上你在车里的时候,有一个我认识的女人赶了过去,我想她是到洛阳来了。” 月儿神色一紧,怯生生地说道:“相公和她有关系吗?” 我微微一笑,摇头道:“没有,但相公要帮她!” 月儿似乎松了口气,娇笑道:“为什么呢?” 我顿了一顿,笑道:“月儿,你知道江湖上传闻的几个第一吗?” 月儿奇道:“什么几个第一?” 我笑道:“象江湖传闻少林方丈心湖大师内功天下第一,华山长老皇甫长青剑法第一……” 月儿好奇问道:“相公,有没有江湖第一美人?” 我笑道:“当然有,据说江南慕容世家小姐慕容小睫国色天香,容貌堪称武林第一……” 月儿娇笑道:“相公有没有去瞧过她?不知道她长的究竟有多美?” 我摇头道:“没有,她虽然是江湖第一美女,月儿却是相公心里面第一美女……” 月儿眼中闪着幸福的火花,嫣然一笑道:“妾身只是好奇,相公不用一直哄妾身……” 我点了点头,接着道:“此外还有个江湖第一荡妇……” 月儿奇道:“还有人评这个?” 我笑道:“这些所谓的第一本来就是好事之徒无聊炮制出来的,其可信程度也大有考究,有些更是大谬不然……” 月儿点头笑道:“相公要帮的人莫非就是这第一?” 我心赞她聪明,点头肃容道:“不错,这女子遭遇坎坷,传闻她貌美如花,生性放荡,到处勾引江湖少男,我当时很好奇,暗中旁观了一段时间才知另有隐情!” 月儿嘻嘻笑道:“相公是怎么旁观的?” 我大言不惭笑道:“当然是伺机偷窥,难道还能正大光明的吗?” 月儿俏脸微红,我正色道:“前年中秋佳节,我偷听到她祭拜家人时的哭诉,才知道其中隐情。” 月儿道:“什么隐情?”我道:“我只知她家人被当今武林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尽数杀害,她人微言轻,无人相信,为了躲避那人党羽的追杀,她一面散布谣言让对方有所顾忌,同时居无定所四处漂泊。由于武功低微报仇无望,便经常和一些江湖少年走到一起,一来可保得性命,二来可偷学他们的武功……” 月儿笑道:“武功哪是那么好偷学的?” 我笑道:“这女子也甚是聪明,每每能偷到其中三昧,而且相当刻苦,意志坚强,让人不得不佩服!” 月儿道:“她的坏名声就是这么来的?” 我笑道:“不错,江湖上以讹传讹,将她说的相当不堪,事实上这女人却守身如玉……” 月儿娇笑道:“相公又怎么知道?” 我笑道:“我偷看到她洗澡……” 月儿俏脸飞红,呸了一声道:“大坏蛋!” 我挥挥手笑道:“我第一次去偷看她,正好碰到她洗澡,见到了她身上的守宫砂,所以才更加好奇。后来心中敬重,就再没去偷看过洗澡……” 月儿见我蛮认真的,就不再玩笑,想了一下道:“的确令人敬佩,不知相公打算如何帮她?” 我叹道:“其实之前我也曾帮过,她和我身世相差无几,都是家人被人所杀,但却没有我这么幸运。当时以她的武功去骗人,一不小心就可能小命不保,所以有四日我每晚蒙面去教她剑法,每次都装哑巴不言一语……” 月儿道:“相公是把教妾身的剑法教给她吗?” 我摇头道:“她的武功怎能和你比?我只是教了一些普通剑法和用剑之道。今早我见她功夫好了些,看来定是苦练了两年,但若要报仇仍是不足,所以打算再帮她一把!” 月儿道:“她的仇人是谁?”我道:“就是当今华山掌门萧昭业。” 月儿沉思道:“那可真有点难了……” 我点头道:“所以这女子令我敬佩……” 月儿眼波一转,笑道:“相公以前教她剑法的时候为何要蒙着脸,又不言一语呀?” 我慢慢说道:“相公也说不大清楚,那时候她已经有点自暴自弃,行事也有些偏执了,我怕一样好好的东西给毁掉,就想让她心里有一点幻想和希望。” 月儿怔了一怔,望着我的目光里充满柔情,我笑道:“怎么了?” 她柔声道:“月儿误会相公了,相公心地善良,妾身……” 我挥挥手笑道:“师傅和我都最讨厌沽名钓誉之辈,当今这华山派嘛,嘿嘿,可没做过什么好事。那回我第一次从关外收集药材回扬州,一路上不大太平,我为了教她剑法,让朋友们先走四天,结果差点把货弄丢了。月儿,如果她愿意的话,这次我想让她跟着咱们一段时间。” 月儿点头道:“妾身全听相公安排。相公还没告诉妾身这女子叫什么,又如何找到她呢?” 我笑道:“她叫柳如雨,为了自保,她总是在人多的地方出没。如果咱们运气好的话,她应该就在这洛阳最大的客栈里面。” 进餐时间,我和月儿早早到了客栈的饭厅,点了一桌菜,一面慢慢吃,一面倾听越来越热闹的饭堂里各式各样的消息。这饭堂甚是宽大,足足可容下近百人同时进餐。吃饭的三教九流,应有尽有,大多是武林中人。待到酒酣饭饱,就大声议论起江湖上大小事情来。我听了片刻,叹道:“宝贝儿,原来洛阳城里发生了这么多事,怪不得路上见许多江湖人往这里赶!” 月儿嘻嘻笑道:“是啊,光是那本惊天剑谱就可吸引许多人了!还有洛阳王趁花会招婿、少林派俗家掌门人万春雨七十大寿,还有牡丹花会……咱们算赶上了热闹!” 我点了点头,月儿又问道:“相公,惊天剑谱是什么东西啊?洛阳王是官吗?” 我笑道:“官怎会招江湖人做女婿?那洛阳王姓王名潜,世居洛阳,据说在本地黑白两道都很吃的开,于是就有人叫他洛阳王,不过连他自己都不敢认。洛阳这地方藏龙卧虎,他这绰号太招人了!” 月儿点头道:“那惊天剑谱呢?” 我摇头道:“我也没听说过,名字挺诱人的,不过我不大信。” 月儿点头笑道:“妾身也觉得,这惊天剑谱若只是记载一些精妙的剑法,根本不用如此你争我夺。” 我笑道:“宝贝儿,如若上边记载了剑神的修炼法,你去抢不抢?” 月儿娇笑道:“相公试妾身吗?月儿才不去呢,武功要自己练的……” 我赞许道:“宝贝儿,你是聪明人。真正上乘武功是没有捷径的,更要自己领悟……” 月儿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,又接着道:“况且,妾身有相公这师傅,还要什么剑谱?” 我装出个被气死的模样,月儿笑的花枝乱颤,顿时引来一大片目光。她虽然早已习惯被人注视的目光,但一下子这么多人看过来,还是不由得垂下了头。我幸灾乐祸呵呵笑道:“这下你成了众矢之的了,你听听,好多人在谈你呢!哎哟,这话可有点出格了!” 月儿侧头狠狠白我一眼道:“都怪你故意逗人家,他们还在看吗?” 我呵呵笑道:“嘴和眼都长在别人身上,相公可管不住。有什么好怕的,就让他们瞧瞧我家宝贝儿的花容月貌!” 月儿略微娇羞道:“相公不怕太过张扬吗?” 我摇了摇头笑道:“有你在,怎么也低调不起来呀!” 月儿突然抬起头来,冲我娇媚一笑,顿时艳光四射,满堂春色!饭堂里似乎静了一静,然后象煮沸的开水一下闹开来。 我啧啧叹道:“若是月儿留下名号,江湖第一美人就要换人了!” 月儿眼里却只有我,再也不在乎旁人,媚笑道:“贱妾怎会去管旁人怎么谈论呢,贱妾只求相公疼爱!” 我低声道:“宝贝儿,相公想死你了……咦,来了!” 饭厅入口处转出一个女子,正是道上所见之柳如雨。只见她白衫似雪,微微拂动,仪态万千,眉如远山,目似秋水,面如冠玉,口若含丹,笑意吟吟,口角含春,体态风流,似乎很易让人亲近。厅中人见到她,又是一阵嗡嗡议论,柳如雨却见惯不怪,左右顾盼,如入无人之境。 我站起抱拳微笑道:“柳姑娘可否赏光移玉趾一叙!” 柳如雨打量了我和月儿一眼,伴着银铃般的一阵轻笑,风摆杨柳般走了过来。 月儿站起身来,我对柳如雨笑道:“在下楚破,这是我家娘子月华!” 柳如雨瞟了月儿一眼,娇笑道:“楚公子不会是识得奴家吧!如此俊朗的人儿,妾身怎会没有印象啊?” 我笑道:“在下的确见过姑娘,姑娘请坐!” 柳如雨却未坐,娇笑道:“你已有如此美貌娘子,难道还想要妾身相陪?” 月儿微微一笑,我低声笑道:“此刻厅中众人都望着咱们,姑娘可否坐下再聊呢?在下可告知两年前中秋节之事细节!” 柳如雨闻言顿时一震,惊道:“你知道那人……” 我拉着月儿缓缓坐下,举杯笑道:“在下敬姑娘一杯!” 柳如雨拉凳坐下,仔细打量着我的眉眼,神色越来越激动,迟疑道:“难道是……”她的江湖经验相当老到,我知道眉眼间的距离是难以改变的,笑道:“如果在下没记错的话,第一晚我演练了六招峨嵋卧云剑法,第二晚是武当紫霄接天剑,第三晚只有两招海南刺鲨剑……” 柳如雨的眼泪竟然夺眶而出,激动道:“真的是你!公子,第五晚我一直等到天明……” 我叹道:“当时俗务缠身,所以没能再帮姑娘。” 柳如雨擦去眼泪,转头对月儿道:“夫人,小女子刚才失礼冒犯。” 月儿微笑道:“姑娘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为家人报仇不惜放弃名节,有勇有谋,妾身与我家相公都甚感敬佩!些许小节,何足挂虑!” 柳如雨感激地道:“如不是公子教了我四晚剑法,小女子真不知现在身为何物!公子大德,小女子今生难以回报,只有待来世作牛作马。” 我止住她的话道:“小事而已。你这次为何来洛阳?” 柳如雨道:“妾身听说有本惊天剑谱在洛阳出土,便想来碰碰运气,二来……”说着略微娇羞地瞟了月儿一眼,没有说下去。 我知她是想找人偷学武功,笑道:“你那招还行的通吗?” 柳如雨俏脸微红道:“妾身恶名越来越响,近半年来很难有机会再学到新武功,还被人发觉了偷学的企图。” 我笑道:“在下有个提议,不知道姑娘能否接受?” 柳如雨道:“公子请讲!” 我笑道:“姑娘如不嫌弃,可和我夫妇二人一道,让咱们略尽绵薄!” 柳如雨眼中流露出惊喜的神色,但又黯淡下去,迟疑道:“妾身名声太坏,和公子夫人一道恐怕会……” 月儿瞟我一眼笑道:“能和柳姐姐一道,小妹说不出有多开心呢!小妹一直想有个伴。” 我听月儿这话大有文章,忙道:“若姑娘不嫌弃,就认在下作个大哥吧,以后咱们兄妹相称!” 柳如雨眼中射出难以置信的神色,想不到天下有如此乐于助人之辈,微微羞赧道:“是小妹高攀,大哥何以始终对小妹关怀有加呢?” 我笑道:“我和妹子都是家人被人所害,我对妹子矢志报仇的毅力甚是钦佩!” 柳如雨眼眶红了起来,哽咽道:“原来大哥和妹子都是遭遇凄凉,大哥武功如此之高,想来大仇已雪吧。” 我摇摇头语重心长地道:“你急欲报仇的心情我能理解,只因对方武功高你太多,所以你能更加刻苦坚毅。仇恨可以当作是动力,但不应该占据生命的全部,试问满腔仇恨的下乘心境,如何能使出天马行空的上乘剑法?妹子,我希望你记着这些话!” 柳如雨垂头应是,热泪再次夺眶而出。自柳如雨进来后,厅里至少有有一半人都在留意她的举动。此时见她大异寻常,不仅没有眉飞色舞,言语挑逗,反而神色激荡,热泪满面,虽然听不到我们的对话,却顿时有好事者纷纷猜测。 厅中有几桌连席坐了一群帮会中人,期间声音最是喧闹,旁若无人,此时其中一大汉站起大声笑道:“哈!想不到柳媚娘今日转了性,莫非是想嫁人啦?” 坐他对面一人怪声嚷道:“人家早有了千娇百媚的小娇娃,柳媚娘,你不如到咱们这里挑一个精壮的!” 桌间又有人淫笑道:“不若咱们全上,定能让这荡妇满意!” 话音未落,厅中众人突然见一道淡淡的身形掠到这席间,只听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,最后说话之人已被狠狠打了记耳光,“哇”的一声吐出口带牙的鲜血。我身形一顿,负手站在他们席前。 一愣过后,随着乒乒乓乓一阵桌椅碗碟抽兵器声,那联桌上一十八人一下站起来十七个,全盯在唯一坐着的粗豪大汉身上,只待他一声令下,就要冲上来将我乱刀砍成肉酱。 我冷冷地望着那粗豪大汉,只见他三十出头,身材魁梧,神情威严,摆在桌上的双手骨节膨大,肌肤粗糙,显是练过开碑手、铁砂掌之类的掌指功夫。众人注目之下,才慢慢站起,瞪着我道:“在下洛阳帮黑旗堂堂主周光,阁下可是不把我洛阳帮放在眼里?” 我笑道:“洛阳帮?没听说过!那是干什么的?” 周光大怒,若不是知道我身手不凡,说不定已率先冲了上来,不过也大声嚷道:“既然那淫妇能做,别人就能说!” 我面色一沉。俯身深深望入他两眼,冷冷地道:“你有胆再说一遍!” 洛阳帮众人顿时觉得空气似乎寒冷的凝结起来,重重地压在胸前让人呼吸不畅。周光首当其冲,感觉更是强烈。他仿似想摆脱我冰冷锐利的眼神,却象着了魔一般力有未逮,但觉一股冰沁如有形质的寒流从头顶沿脊背灌下,脸上露出痛苦挣扎的神情。我轻易便以剑意锁住了他的心神,大感满意,知道最近功力进步甚大,踏上一步,众人顿时觉得压力更强,我一字一句道:“你有胆再说一遍!” 周光仿佛置身于一个恐怖的梦魇,身形微微颤抖,颤声道:“我有胆再说一遍……” 我心中讶然,冷声道:“你说什么?” 周光茫然道:“我说什么……” 我仔细观察他的神情,见他眼神呆滞,仿佛失去自控的能力,正要言语,只听突然有个洪亮刚正的声音似乎在耳旁响起,朗声唱道:“阿——弥——陀——佛——” 我心神一震,知道是佛门伏魔降妖的狮子吼。周光身体一震,似乎从噩梦中醒转,大骇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 我缓缓转过身来,盯着饭厅角落处一位须眉全白的老和尚,淡淡道:“大师何以对在下施展狮子吼神功?” 那老和尚走了出来,合什躬身道:“公子,请恕老和尚情急冒昧了!这些人酒后失言失德,公子大人大量,请看在老衲薄面上放过他们吧!” 我想了一下,慢慢道:“既然大师出面,在下就放过他们,不过如果洛阳帮再来挑衅……” 老和尚躬身道:“老衲和洛阳帮帮主有一面之缘,老衲愿做担保,洛阳帮绝不会再骚扰公子!” 我点头笑道:“那好,此事就此罢休!大师佛法高深,还未请教大名……” 老和尚笑道:“公子谬赞了,老衲少林心池。” 我心想河南是少林派地界,当真横冲直闯都能碰上少林的秃驴,笑道:“原来是少林心字辈的高僧,晚辈失礼了!” 心池合什道:“不敢!” 我转身对洛阳帮诸人道:“柳如雨是我妹子,你们再说她坏话不要被我听到!” 周光不敢和我对望,对着心池大师匆匆一躬身,领着手下帮众狼狈而去。 我转过身来,心池道:“谢过公子,老衲也告辞了!” 我躬身抱拳道:“大师慢走,晚辈不送了!” 心池合什躬身,转身走了出去。 经此一闹,厅中再没人议论纷纷,连目光也不敢转过来,我微微一笑,施施然走回去坐下。月儿甜笑相迎,柳如雨却感激道:“大哥如此维护小妹,妹子……” 我摆摆手道:“妹子,他们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 柳如雨黯然道:“小妹早看遍了人世间种种丑恶面孔……” 月儿见她神色惨淡,转移话题娇笑道:“相公,刚才你用的什么武功啊?气势如此夺人,那周光象着了魔一样任人摆布……” 我笑道:“不是什么特殊武功,只是放出剑势包裹住他们而已……” 柳如雨好奇道:“大哥当时没有拔剑啊!” 我笑道:“只要心中有剑,拔不拔都一样……” 她骇然道:“大哥武功原来已如此之高--不知大哥的尊师是哪一位?” 我笑道:“我师傅叫楚见羽。” 柳如雨惊讶道:“原来是二十多年前的情痴剑……” 我嘻嘻笑道:“原来师傅还有这样的绰号,嘿,情痴……” 柳如雨赧然道:“对啊,令师为了魔教公主连门派都可以不要,当年闹的轰轰烈烈呢!” 我笑道:“妹子对江湖传闻知道的蛮多的嘛!” 她羞赧道:“大哥莫笑小妹了,大哥也知道小妹这些传闻怎么来的……” 月儿这时插进来道:“相公,那老和尚功夫好的紧啊,又挺客气的!” 我略微想了一下笑道:“月儿,他定是把相公当成是魔教中人了。我听说魔教中有种摄魂大法,能让人任我摆布,当时周光那模样的确很象传闻中被施法时的表现。少林是正派领袖,魔教是黑道巨魁,虽然没落但不可等闲视之,因此我想那老和尚才如此慎重。月儿,我好象找到修习摄魂大法的法子,回去找师娘问问……” 月儿知道我没学过摄魂大法,讶道:“相公怎会知道修炼这种异术的法子?” 我笑道:“宝贝儿,任何武功都是人创出来的。其实高手对阵时的精神互锁就是摄魂大法的雏形,那周光道行太浅,精神被夺,才会被我趁虚而入,只是摄魂大法被人传言的离了谱……” 我说的高兴,一时就把平时的亲昵称呼叫了出来。月儿瞟了我一眼,望了望旁边垂下头的柳如雨,我微微一笑,道:“如雨,还有件事要让你清楚……” 柳如雨抬起头来,脸上红霞未褪,娇羞道:“大哥请说……” 我笑道:“我目前在为魔教办事。你如果忌讳,我可以另外安排……” 柳如雨摇头道:“小妹相信大哥,再说所谓的正道也未必是什么好东西!” 我点头道:“好吧,我们夫妇就住在客栈后院,还有几间空房,待会你也搬进去吧!” 接下来我和月儿仔细询问了如雨的身世,原来她竟是浙江衢州人氏,父亲柳荣师承河北沧州铁线拳,开了间四海镖局,在当地小有名气,家道也算殷实。华山萧昭业令门下弟子投镖劫镖,骗取巨额赔金,却不慎露出马脚,恼羞成怒下屠其满门。柳荣让一对儿女分开逃跑,却只有柳如雨一人侥幸逃脱。衢州地方本来就小,柳荣在江湖上也没名气,所以此事不为人知,如雨说出来也没人相信,说不定华山派就是看中这点,才选了四海镖局下手。 柳如雨虽然从小随父习武,但只当是女儿家强身健体的手段,也不大认真,家遭巨变后才渴望练就本领。江南美女果然名不虚传,这柳如雨五官秀美,精雕细凿,极具轮廓,我告诉她第二日开始练剑,便让她回房休息去了。 月儿走过来坐入我怀里,娇笑道:“这柳如雨果真心性蛮好,又守身如玉。相公,你干嘛认她作妹子啊,妾身还想让她一起伺候相公呢!” 我抚上她的酥胸,笑道:“你怎么知道她是处子?” 月儿笑道:“妾身看她走路的模样儿就知道了,她背直腰挺,肩圆臀紧,只有浅薄无聊的登徒子才会以为她是荡妇呢!” 我笑道:“好宝贝儿,你的眼光可真毒啊!” 月儿媚笑道:“若她已不是两年前的处子之身,相公还会帮她吗?” 我放下手正色道:“相公帮她只因为敬佩她的决心和毅力,对她并没有非分之想。就算她舍身喂狼,我会有点遗憾,但会更加佩服。月儿,自从相公有了你之后,心里便觉再容不下其他女子……” 月儿紧紧搂住我道:“相公啊,妾身爱你也快爱的发狂了!但妾身也知道,相公每次和人家欢好都没有尽兴,妾身不能只为自己着想……” 我捂住她的小嘴道:“先别说这些了!说到欢好,似乎一直都是相公主动,今晚咱们试试吟猿抱树这招!” 所谓吟猿抱树就是女坐男腰、双手抱颈的欢好姿势。月儿柔软的身子掠过一阵热浪,似乎想起了即将来临的恩宠。 我抱着月儿登上牙床,放下纱帐,她温柔地替我解除衣衫,我一边在她身上又摸又捏,一边道:“宝贝儿,先在饭厅的时候相公就想死你了!你那一笑可真把相公的魂勾跑了,似乎不只是普通表情那么简单……” 月儿靠在我怀里轻轻颤抖,昵声道:“真是什么也瞒不过相公,那是师娘以前传给妾身的天魔妙相心法。师娘说,这功夫若练成,可以用身体任何部位施展出来,夺人心魄,让人魂不守舍,任我屠戮。妾身是最近才想起来练的。师娘说,妾身天生媚骨,是修炼这心法的不二人选……” 我手口并用,一面叹道:“哎,天生媚骨,相公爱死你这副天生媚骨了!” 月儿俯身就着我的轻薄,颤声道:“妾身就算是天生媚骨,也要雌伏在相公的鞭下……” 我将她抱起,一面脱着她的衣衫,一面道:“宝贝儿,今晚相公和你一起快活怎么样?” 月儿媚声道:“妾身只怕坚持不到最后……” 我笑道:“不怕,相公一定等着你!” 月儿腻声道:“爷,你来疼爱妾身吧!” 我笑道:“且慢,你穿上件外袍,样儿就更俊了!” 月儿已被我脱的精光,我让她放下长发,外披件大红的长衫,雪白荣润的肌肤与大红的衣衫陪衬,耀出惊人的艳光。我心中一动,又让她戴上了长安买的珍珠项链,侧身微曲一腿躺在牙床上。鲜红夺目的宽大衣衫、乌黑如云的秀发、颈上明亮耀眼的珍珠、白玉般的肌肤、玲珑有致的身段、胸前娇艳的两点嫣红、滚圆深陷的肚脐、修长结实的双腿、腿间修剪整齐的萋萋芳草,共同组成一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图!我心中暗自感动,贪婪地上下逡视,惟恐放过了任何一道美境。 月儿似乎能感受到我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的爱抚,轻轻扭动娇躯,桃腮晕红呢声道:“爷,你太会逗人了!” 我舒服地叹了口气,跪在她身旁感慨道:“月儿,相公真幸福!” 月儿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我道:“爷,你亲亲月儿吧!” 我全身都压上了她柔软滚烫的身体,两个躯体紧紧贴在一块,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。我轻轻吻了她两口后道:“宝贝儿,相公从没有这么重的压过你呢!” 月儿昵声道:“爷这样压着妾身,妾身似乎觉得全身上下都被爷拥有了!” 我笑道:“宝贝儿,湿了吗?” 月儿点头媚声道:“妾身早盼着爷呐!” 我双脚外展,将她圆润的大腿微微分开,月儿一手伸到下腹,把玉茎引至宝蛤口,腻声道:“求爷赏给妾身吧!” 我闻言下身一挺,硕大的龟头已挤入了蜜壶口。月儿低低哼了一声,我道:“宝贝儿,用这姿势你下面扩张不够,可要比往常紧了许多!” 她抱住我的腰肢道:“妾身一会就习惯了,爷请放进去吧!” 我笑道:“好!”沉腰慢慢插了进去。 蜜壶内的嫩肉更是饱满柔软,紧紧缠住玉茎蠕动,我仿佛置身于温柔乡内,流连忘返,她的身子在我身下微微颤抖,我从来未象现在这样感到她的脆弱,心中泛起疼惜爱怜的柔情,用强壮坚实的肌肉温柔地厮磨着她浑身上下的肌肤。两人间的温度骤然提升,滚烫灼热的感觉似乎直烧到了我们心里。月儿舒服的呻吟起来,丰润的红唇娇艳欲滴,微微的翕开来喘气。 我将那两片红唇含到嘴里,月儿吮吸着我的唾液,我将舌头伸入她口中,月儿的小舌头轻轻舔弄,两根舌头交缠到一起再也不愿分开。我舔遍了她的香舌,转而到她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目上亲吻起来。月儿娇柔地闭上双眼,任我又舔又吻,胸前的丰满双峰随急促的呼吸柔软地挤压着我坚实的胸肌。我停下口上舔弄,低头见她满脸红晕,娇喘微微,知道约束了她的呼吸,时间一久难免气急。我伸手把她的双手举过头牢牢压在牙床上,支撑起上身,月儿因为双手上举,胸前双峰突出起来。我一前一后挺动身体,一面抽送玉茎,一面让胸前结实肌肉挑逗着她的双乳。她修长的双腿缠上了我的大腿,柔弱的大腿内侧暴露出来,我摩擦着她滑腻温暖的小腹挺动着下身,月儿将丰满的酥胸挺了起来,浑身只剩玉臀和双手着床。我让双手和膝盖大腿撑住重量,蜻蜓点水般地一前一后小幅度抽送着玉茎,她舒服的呢喃起来,仿佛在我耳边轻轻地哼着小曲,我心中掠过一阵暖意,低头吻上她的粉颈。一阵阵轻柔而舒畅的快感逐渐充实了月儿的心田,再漫溢了出来,在轻轻的娇哼声里,她泄出了最温柔的一次高潮,火红的外袍被弄湿了一片。 这是个很耗气力的体位,我抽送了良久也微微有些气急,抱着她侧身倒在床上。月儿挤身入我怀里,娇喘微微,美目紧闭,尚沉醉于那平和但依然酣畅的快感中。我抚摸着她的背臀,直到她的呼吸逐渐恢复平静,笑道:“相公这次没有大力抽插,感觉怎么样?” 月儿昵声道:“这种感受很温馨,没有以往高潮后那种疲劳的感觉。但相公狂野的时候给妾身的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更是强烈,妾身两种都喜欢……” 我笑道:“那你要温柔的时候相公就给你温柔,你要狂野我就给你狂野……” 月儿吻上我的嘴道:“相公对妾身太好了!” 我搂住她的纤腰一把抱着她坐了起来,笑道:“相公不对你好对谁好?”顿了一顿又道:“咱们先前说好让你主动的,来吧!” 月儿跨坐在我腰上抱住我的颈项,我探手到袍内在她玉臀上打了一记,笑道:“动啊!” 月儿耸动玉臀,一上一下让玉茎在蜜壶里抽插起来。我紧搂住她的纤腰,抱着她上下晃动。新颖的快感从玉茎上传了过来,月儿体内温暖娇嫩的蜜肉被粗壮的玉茎撑的饱满,牢牢地包裹住玉茎蠕动,我只觉得玉茎仿佛被温暖柔软的手紧紧握住上下套弄,月儿耸动着身子,乌黑如云的蓬松黑发不停地飘舞,丰满坚挺的双峰也在敞开的衣襟不住跳动,两颗嫣红若隐若现,我不禁将一边乳峰含入口中,柔软滑腻的葡萄在口中坚硬起来,我咬住了轻轻拉扯,月儿的喉中又再响起了娇哼。阵阵酥麻的快感从玉茎上传来,我用手在月儿身后用力扳开玉臀,每次她坐下的时候灼热的玉茎都深深地刺入她体内,仿佛顶到了她的心坎,宝蛤口和肉丸也轻轻的撞击。蜜穴里被挤出的爱液沾湿了两人的下身,每一次肌肤接触都发出悦耳的粘连声。身体最深处被撞击的强烈快感冲击着月儿,她不由张开小嘴“啊……啊……”地叫了起来,我拿起亵裤,封住她小嘴,今晚不同往常,柳如雨就在旁边房间里,我可不想白天她见了我尴尬。 月儿按住我的肩膀,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,小穴里滚烫灼热,越收越紧。我知道她又将高潮,握住纤腰,大力挺动,月儿终于哼了两声,软瘫地靠在我身上,随着玉茎在她体内的出入,带出了大股火热的岩浆,流到我的小腹。 我抽出玉茎,将她翻转跪势放倒在牙床上,撩开她身后的衣袍,重新插了进去,大力抽送。高潮后敏感的蜜壶受到猛烈的冲击,月儿瘫软的身子不由战抖起来,上身却无力的趴在床上,口中唔唔的叫着。我一心一意追寻着若隐若现的快感,心想今晚品尝一下最后时刻和她一起泄出的感觉,月儿瘫软了片刻又兴奋起来,奋起余力撅起玉臀,承受着我的狂野。我全力刺激着玉茎,只觉瘙痒的冲动逐渐的凝结,射精的征兆慢慢出现,不由心中暗喜,更加奋力冲刺。月儿腻声的哼了起来,我俯身到她耳边喘息道:“宝贝儿,相公和你一起泄出来!” 月儿赞同似的挺动玉臀,火热跳动的玉茎受到再一次进入佳境的蜜壶的温柔蠕动抚弄,我产生蜜壶开始含住玉茎旋转的错觉,我低喝一声,将她上身重重压在牙床上,拨开她的头发,含住她玲珑的耳垂,下身疯狂的撞击挺翘的丰臀,月儿咿咿唔唔地叫着,突然蜜壶内紧紧一箍,然后裹住玉茎吮吸,敏感的肉棒顿时喷射出股股火热的精液,浇注在敞开的花蕊上,月儿只觉浑身都被火热强劲的精液烫的舒坦,花蕊随即喷出花蜜,蜜壶内火热湿润一片,仿佛插入一潭岩浆。 我让坚挺的玉茎保持在月儿火热润滑的身体里,握住她的玉腿将她翻转过来,取出她口中的亵裤。月儿呢喃道:“相公,这感觉太好了!” 我舒服地趴在她身上,体味着共同高潮后的动人余韵,让元阴元阳缠绵胶结,月儿主动地凑上红唇,吐出香舌,我知道她想趁机练功,含着她的舌头运起内息。元阴元阳更加密切的融合在一起滋生助长,彼此完全洞察对方心扉的亲密感觉让我们紧紧搂住对方。搬运了十大周天我吐出了月儿的香舌,低头审视她娇艳欲滴的花容,笑道:“宝贝儿,我有个感觉越来越强烈。” 月儿媚声道:“爷说的是什么?” 我笑道:“若咱们能合体上阵,必会天下无敌!”说完心中一动,自己真是傻瓜,若不是与她开玩笑,竟然一直没想到。 月儿腻笑道:“那成什么样子呢!” 我笑道:“相公也是才想到的,咱们应该练习一下合击之法,不会再有比咱俩更默契的一对了!” 月儿思索道:“爷说的是,若是对付群战,咱们稳立不败之地!” 我重重吻了她一下道:“对啊,若再找个女人插在咱们中间,一定相当的不和谐!” 月儿温柔的说道:“妾身也不想别的女人分走爷的恩宠啊,但爷如此神勇……”说着动了动身子,我这才醒悟玉茎又是骄傲的昂首挺胸,暗叹口气拔了出来,想了一下笑道:“宝贝儿,你不用担心,相公可给自己配些药,那样就能早一点、多几次射出来,就能爽快了!” 月儿突然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,呜咽道:“是妾身没用,妾身对不住相公!” 我连忙又怜又爱,笑道:“不怪我的宝贝儿,是相公自己不好,没事吃什么锁阳王!” 我又哄又疼,好不容易才让她止住了哭泣,抬起她的下巴,好一幅清新脱俗的梨花带雨图。我用舌尖舔去她脸上的泪珠,月儿忽然毅然道:“相公疼爱贱妾吧,妾身今晚想尽法子也要让相公尽兴!” 我吓了一跳,将她紧紧搂住道:“宝贝儿,相公今晚已经够了,你歇一歇,相公要出去看看!” 月儿本要不依,但听我要出去,忙问道:“爷,你还去做什么?” 我皱眉道:“晚饭时那么一闹,相公总觉不妥,就怕惊动了对方……” 月儿起身道:“妾身和爷一块……” 我把她按了下去,微笑道:“宝贝儿,你累了,好好歇着吧,顺道看护着柳姑娘。” 月儿这才知道让她留下来另有用处,点了点头柔声道:“相公,你小心些!” 上一页 返回首页 下一页 第四部 修改 作者:WENREN 丑时已过,花街的生意也淡了下来,冷清的大街上稀稀落落有几位兴尽而返的恩客。春满院是洛阳鼎鼎有名的秦楼,出入者若非达官贵人,便是一地大豪,我耐心的站在黑暗中,静静等待猎物的出现。 大门前一阵热闹,老鸨和龟奴殷勤送出三个人来。为首一人又矮又胖,和和气气,身上衣衫质地手工均属上乘,拇指上碧玉扳指价值也是不菲,看似寻常富绅,但一路走来足不带尘,轻身功夫竟然不弱。身后左侧之人相比之下更显的骨瘦如材,一身灰色布衣,背负长剑,神色沉稳警惕,似乎是贴身保镖。右侧年轻男子也是一身华服,只是脚步轻浮,油头粉面,兴许只是走马章台的陪客。 三人走到门前,那年轻公子仍在低声嘱咐,老鸨不迭应是。胖子回头道:“好好侍侯着蕊珠儿,不要惹她不高兴!” 老鸨忙赔笑哈腰道:“是,杜爷,奴家可是一直把珠姑娘当菩萨一样供着!” 杜胖子心情正好,微一示意,那公子哥立即塞了一锭银子在老鸨手里。老鸨喜笑颜开,更是恭敬,杜胖子摆了摆手,率先向台阶下等候的华丽马车走去。 马车刚转出花街,我便从道旁跳出,一把抓住马辔头。赶车的汉子猛地向前一倾,差点从座位上跌下来,还未稳住身子,已将手里的马鞭抽了过来,一边怒骂道:“找死啊!” 我随意轻轻一拈,便将鞭梢夹在指间。那马夫只觉被猛的一拉,还来不及松手,已扑了下来,结结实实摔在地上。 车帘被掀起一角,那灰衣人见我挡住去路,跳下马车道:“阁下有何指教?” 我大声道:“春满院小珠儿是少爷的人了,以后你们少去她那里!” “杜爷,洛阳城有人敢和您抢女人呢!” “小苏,去问问他。”杜南天那不愠不火的声音说道。 那白面年轻人钻出车厢,打量了我几眼,哼道:“小子叫什么名字?咱们杜爷正属意珠大姑娘,是谁给了你豹子胆,和咱们杜爷抢?” 我冷冷地望着他道:“尤其是你这小白脸,下次再到春满院,少爷把你打成猪头!” 那青年目中闪过恨意,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,敢和杜大爷抢女人,你可有把洛阳帮放在眼里?” 我怔了一怔,问道:“洛阳帮,杜南天?” 那青年得意笑道:“害怕了吧?小子,报上名来,明儿让你老子带着你上洛阳帮给杜爷赔不是!” 我叫道:“杜南天又怎样!洛阳帮就可以强占女人吗!” 杜南天的声音传了出来,不耐烦的道:“老五,把他扣下来,我困了!” 那灰衣人走了上来,一把扣向我的肩井,笑道:“小子,别自找苦头!” 我点头道:“好吧!” 灰衣人扣住我的穴道,刚要说话,突然腹上一阵剧痛,不由弓下身来。我一掌砍在他颈后,灰衣人顿时昏了过去。 车厢中鹞子般冲出一条身影,呼的一拳击向我胸膛。我以六成功力对了一拳,侧身跃开,呵呵笑道:“少林拳?和尚也逛窑子吗?” 杜南天退了一步,面露惊容停下身来,却不敢理会地上那老五,盯着我道:“阁下是冲杜某来的?” 我抱拳道:“不敢,在下想向阁下打听件事!” 杜南天道:“什么事?” 我突然侧纵,迅疾无比,那白脸青年还未来得及张嘴惊呼,就被我一掌砍在颈侧,软倒下去。杜南天见了这一手,脸色更是阴沉。我微笑道:“二龙头莫怪我冒犯,这事最好只有咱俩知道。在下想打听黑龙帮褚明的秘巢。” 杜南天皱眉道:“咱们洛阳帮和黑龙帮河水不犯井水,褚明一向鬼鬼祟祟,我怎会清楚他的底细!” 我笑道:“二龙头是欺负在下无知了!贵帮和褚明狼狈为奸,怎会不知道他的情况?若是二龙头定要为他守密,只怕让在下难做!” 杜南天负手哼道:“阁下倒自信得紧,身在我洛阳帮地界……” 我突然打断道:“如果二龙头想找帮手,在下劝你三思!”见他收回了手,又扶住剑把慢慢说道:“在下恐怕援手到时,二龙头已身首异处。” 杜南天摊开双手以解我疑虑,又坦白道:“咱们是和黑龙帮有交往,但褚明处处留了一手,在下的确不知道他的所在!” 我微笑道:“人称杜二当家足智多谋,果真闻名不如见面。不过褚明出身魔道,二龙头为他丢了自己的性命,未免太过不值!大伙知道了这底细,恐怕还以为洛阳帮是魔教支脉呢!” 杜南天浑身一震道:“你说什么?” 我微微一笑,这死胖子唱做俱佳,明明打算出卖别人保命,却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。黑龙帮在洛阳地界上做的好事,洛阳帮又岂会不知?我笑道:“黑龙帮所作所为,阁下莫非不知?” 杜南天正容道:“本帮纵使不是名门正派,却也光明正大,怎会与魔道同流合污?” 我笑道:“如此就麻烦二龙头为在下指点迷津!” 杜南天一脸冤枉道:“杜某确是不知褚明的巢穴。” 我点头道:“好!”吉祥“铮”的一声拔了出来,剑气漫天,杜南天心中一突,后纵叫道:“且慢!” 我已蹂身扑上,剑身带着一下厉啸,斩向他腰间。杜南天退之不及,捏爪扣向我手腕。我剑尖一挑,在他右手前臂划了一道伤口,从脉门直到肘弯。杜南天大骇后倒,又被一掌击在他胸前,哇的吐出口鲜血,重重跌倒在地上。 我慢慢向他走去,杜南天一面后退,举手拦阻道:“不要!我带你去!” 我皱眉道:“你不骗我?” 杜南天喘息道:“绝不骗你!是褚明最喜爱小妾的住处!” 我叹道:“这又何苦呢!若果你所言不假,我就放了你们!” 褚明和杜南天都喜好女色,而黑龙帮暗地做的就是贩卖人口的生意,杜南天不时可从褚明那里弄到新鲜货色,所以两人走得较近。杜南天受了一剑一掌后果然老实得多,我把昏倒的两人搬进车厢,赶着马车,照着他的指引,来到东城一处陋巷。 这一片的居民大多是穷苦百姓,大多酣梦未醒,四周一片漆黑。昏过去的两人还未醒转,又被我制住穴道。我朝杜南天笑道:“你先睡一会,我进去看看!”杜南天来不及反应,已被我点昏过去。 我潜入小院,四下察看了一番。这地方外观虽然简陋,但室内却布置得相当舒服,丫鬟、仆妇、厨子一应具备,果然象是金屋藏娇之处。主房卧室内点了一小盏铜灯,外间睡了个丫头,大床上却只躺着一名女子。朦胧灯光照耀下,那女子看起来确是相当娇媚。 我到外间点了那熟睡丫头的穴道,又弹熄铜灯,房中顿时一片漆黑。我爬上床将那女子抱在怀里,轻轻香着她的脸蛋。她“唔”的一声醒了过来,睡眼惺忪道:“官人,你来了!” 我嗯了一声,把头埋到她怀里。那女子嘻嘻一笑,道:“小荷这丫头又睡死了,官人,你怎么不把灯点上?” 这女人似乎是苏杭一带人氏,说话又软又糯,很是动听。我呵呵一笑,凑到她耳旁道:“我不是你家官人!” 她的身子一下紧张,还未惊呼出声,已被我捂住小嘴。我把她死死压在身下,低声笑道:“别怕,我不会伤害你!” 女人哪肯相信,拼命挣扎,却象蜻蜓撼柱,毫无用处,还把力气用了精光。我在她耳边轻轻问道:“你男人是不是叫褚明?” 那女人见我没有轻薄,慢慢平静下来,闻言点了点头。我又笑道:“他到哪里去了?” 女人摇了摇头,我在她耳旁轻轻笑道:“我放开你,你别叫,好吗?” 她点了点头,我松开捂住她小嘴的大手,见她果真没有呼叫,便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。 足刚沾地,这女人突然放声叫道:“来人,来人,有——” 我一指点在她的眉心,她顿时昏了过去,但外面却已有了响动。我掀窗跳了出去,从屋顶绕到房前,只见两个壮汉一面穿衣,一面奔到卧室前,问道:“夫人,什么事?” 我轻轻跃到两人身后,伸指点出,一面笑道:“有强人!” 两人应声倒地,我四下查看,见其他寻常下人都未被惊动,便把两人提进卧室,从怀里取出火折点亮铜灯,又把那女人弄醒。 “嘤”的一声,那女人悠悠醒转,一睁眼见我笑吟吟地望着她,大骇之下又要张嘴。我一把捏住,笑道:“你再叫,我又要杀人了!” 那女人见地上躺着两个男人,不由露出恐惧神情,我松开手道:“你乖乖听话,我就不会杀你。褚明到哪里去了?” 她摇头道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 我问道:“晚上他在这里吗?” 那女人点了点头,我问道:“什么时候走的?” 她道:“本已睡下了,又有人来叫,走时大概已过亥时。” 我点头道:“是谁来叫走的?” 她摇了摇头道:“我没见到,象是他的手下。” 我又道:“地上两个是什么人?” 她看了一眼,道:“也是手下,说是到这里给奴家差遣……你……你杀了他们?” 我笑道:“褚明很疼你吗?” 女人脸上升起两团红晕,轻轻点了点头。我踢开地上一人的穴道,他一跃而起,立即就要扑上来,我扬手道:“上天入地,唯我独尊!” 那年轻人一愣停下,迟疑地望着我手中的令牌。我随手扔给他,径自在床沿坐下,问道:“褚明呢?” 这小伙子十七八岁,浓眉大眼,粗壮结实。他仔细查验令牌,疑惑道:“这—这是白虎堂的令牌?” 我笑道:“傻小子,你才见过多少,报上品色!” 他“喔”了一声,把令牌递了回来,说道:“黄衣一品陈大虎见过……见过……” 我接道:“巡查使!”他搔了搔脑袋,道:“是,见过巡查使。” 我摇了摇头,本以为他年轻好对付,谁知这小伙懵懵懂懂,看来什么也不知道,只好又踢开另一人穴道。这人四十好几,看起来要老到得多。他刚跳起,陈大虎便拉住他说道:“总坛来的人!”那人望了我一眼,躬身道:“请阁下将令牌赐示!” 我把令牌交了过去,他才看一眼,脸色已经大变,浑身轻轻一震,低头双手递了回来,道:“属下青衣一品徐威,拜见巡查使阁下!” 我淡淡地道:“褚明呢?” 徐威回道:“亥时坛主受邀外出,至今未回。” 我道:“是什么人邀他出去?” 徐威道:“回尊使,属下不知。” 我微笑道:“如此说来,褚坛主不久就归,对吗?” 徐威低头道:“回尊使,属下确是不清楚坛主的行踪。” 我点了点头,又道:“这里是什么地方,你二人为何在此处执勤?” 徐威迟疑了一下,说道:“这里是坛主夫人居处,属下二人奉坛主之命保护夫人!” 我笑道:“褚坛主有几位夫人?几处居室?” 徐威道:“据属下所知,只有这一位夫人。坛主还有一处居室,便设在分坛,方便休息。兴许坛主是回分坛了,尊使可要属下带路?” 我摇头道:“暂时不用,有事用得上你们二人,从现在起,你们一直跟着我。” 徐威想都未想立即道:“是,谨遵巡查使差遣!” 我反手一指将那女人戳昏,对徐威和陈大虎道:“随我来!” 洛阳帮三人也被搬到了卧室,我仔细打量着房间,笑道:“两位请坐,咱们等一等褚坛主!” 东方业已见白,下人的房间也传来动静,褚明却仍没有回来。明知道徐威有许多事瞒着我,但却抓不住他的把柄。只不知褚明是听到风声,昨晚与洛阳分坛副坛主李存毅、青龙堂左镇安商量了一宿,还是果真有事他往。只可惜我分身乏术,又不能在这里死等。我站起笑道:“看来褚坛主确是公务繁忙!徐威,在房间里搜一搜,看看坛主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!” 徐威应了一声,开始满屋翻箱倒柜。自从他见到洛阳帮三人,更是和褚明撇得干干净净,正如月儿所料,说自己一切所为均是奉上级之令行事,把责任全推到褚明头上。不片刻他便将房内值钱之物收了一堆,我弄醒那女人,问道:“褚明交给你的东西,是放在哪里的?” 她犹豫了一下,我恶狠狠地道:“你不说,我就把你卖到窑子去!” 那女人惊道:“我说!就在床下暗板里!” 我嘻嘻一笑,摸了摸她的脸蛋道:“穿好衣服,我带你去找褚明!” 女人又惊又怕,顾不得房间里有好几个男人,在被子里穿好上衣坐了起来。我见她小腹微隆,“咦”了一声,问道:“几个月了?” 她脸红低声道:“三个月……” 我对陈大虎和徐威道:“你们到外面等着。”两人走了出去,我又对女人道:“放心,你和孩子不会受到伤害。” 她垂下头去,我道:“穿好衣服,我在外面等你!” 我解开杜南天的晕穴,对他说道:“想来二龙头也猜到在下的身份,褚明的事很快会告一段落,只要贵帮置身事外,咱们就当没事发生,否则纵使洛阳帮后台再大,阁下当头几位也要处处小心!” 杜南天不敢嘴硬,带着两名手下匆匆离去。我套上马车,将褚明的女人和财物全拉了去,中途却在城根大街“广源当铺”当了一只翡翠玉戒。 回到宝洛客栈小院,月儿在与柳如雨试剑,早已等得望眼欲穿。才看数招,便知如雨的确下了番苦功夫,之前教的几十招剑法被她练的滚瓜烂熟,融会贯通,颇有威势。但毕竟基础较薄,又全靠自己摸索,剑法中留下一些缺陷。 两女见我返回,收剑迎了上来。我对月儿笑道:“没捉住褚明,只好扣下他老婆,你安排间屋让她休息,另外两个是分坛弟子,叫他们都呆在房里,哪儿也不许去。” 月儿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道:“若让褚明溜掉,看师娘怎么处置你!” 我瞪了瞪眼,在她藕臂上用力一握,恶狠狠地道:“鬼丫头!快去!” 月儿白了我一眼,袅袅娜娜的去了。我掉头对如雨笑道:“妹子,咱们来练一练!” 指点完如雨,我和月儿开始练习合击之术。两人在小院里腾上窜下,月儿身形轻灵仿若云雀,我的身形则雄厚有如鹞鹰。云雀在鹞鹰身侧高飞低振,我的肩背时时和月儿轻擦,她有时就在我怀中出剑,有时又紧贴在我身后防守。我二人心意相通,配合默契,越打越是酣畅痛快,心中更充满柔情蜜意,情不自禁借身形转换挨挨擦擦,仿佛不再是试剑而是夫妻间亲热的秘戏。 月儿银铃般的笑声不断传出,剑光处处闪烁,吉祥如意将前后左右守了个水泻不通。我一声长笑,把她用力搂入怀中,侧头在她脸蛋香了一口,赞道:“好宝贝!” 月儿兴高采烈地转身揽住我的猿腰,娇笑道:“相公,咱们这合击术可真好玩!” 我点头正要说话,突然想起柳如雨也在小院中,连忙向月儿眨了眨眼睛,松开搂着她纤腰的手臂。月儿也省悟过来,俏脸微红,羞态迷人。我也希望两人刚才挨挨碰碰的亲密动作没有被柳如雨看到,但也知道纯是一厢情愿,装做毫无异样将月儿拉到一旁,心里暗暗有点后悔。 月儿又陪如雨练了起来,我搬了张椅子,沏壶茶到小院里坐着慢慢品茗,一面闭目养神,这小院的动静丝毫不差的反映在心中。约莫又过了整个时辰,急促的脚步向小院行来,转角处走出个劲装汉子,见到我坐在院中,微微一怔,举手在胸前摆出问讯。我依师娘所授答讯,那汉子躬身道:“下属洛阳分坛白虎堂香主、青衣一品魏丞参见巡查使!” 我摆了摆手道:“事情现在怎么样了?” 魏丞道:“叛徒褚鸣今早突然召集亲信密会,会后严令分坛弟子隐匿行踪,断绝一切联系。叛徒似乎收到风声,请巡查使决策!” 我点了点头,道:“你知道褚鸣的巢穴吗?” 魏丞道:“下属知道,总坛早已查悉。” 我道:“褚鸣为何会叛教你知道吗?” 魏丞道:“下属不知,但褚鸣狂妄自大,对总坛迟迟未提升他为护法一事耿耿于怀,违背总坛隐匿形迹的命令,以多种借口指示分坛弟子劫杀财物,更私自成立黑龙帮,贩卖周边小村镇人口。下属以为,褚鸣怕总坛处罚,所以叛向外帮,巡查使明察!” 我点点头道:“洛阳帮是什么背景?” 魏丞道:“洛阳帮大龙头赵鹏、二龙头杜南天都与少林派有关,每年都要孝敬少林派好大一笔红利……” 我又问道:“擒下叛徒后,分坛事务如何处置?” 魏丞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卷,道:“总坛暂让属下代理,这是密令,请尊使查验!” 我笑道:“在下当然信得过魏兄,只是不要产生太大余波才是。” 魏丞点头道:“属下谨遵巡查使指示!” 我又道:“处理妥当后,总坛自会论功行赏,魏兄前途无量啊!” 魏丞感激道:“属下为圣教效力,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!” 我嘻嘻笑道:“洛阳城里教中弟子有多少人?” 魏丞道:“城中共有二十四人,加上周边村镇教中弟子,分坛共五十名下属。” 我笑道:“似魏兄这样好身手的有多少?” 魏丞笑道:“属下的身手哪能入尊使贵眼呢!除坛主、副坛主及堂主外,分坛中与属下身手在伯仲间的有三人,比属下强的有两人。” 我点了点头,心想这股暗藏的力量的确算相当可观,一面道:“褚鸣他们几人使的什么武功?” 魏丞眼中不由露出艳羡神色,道:“褚鸣蒙受厚恩,练的是圣教护法级神功大搜魂神手,却还不知足。李存毅使的是大天罗剑,左镇安用阿修罗刀……”